集团公司在奉节有个地灾治理工地。第二天我们又驱车前往。从重庆到奉节工地有500公里的路程,我们沿着距长江不远的高速公路急驶。一路上全都是一往无际的群山,很难看到稍大一些的平地。农户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山脚下、山坡中、山顶上,越发衬托出山的高大艰险。
我想,这也就是重庆人和四川人为什么能吃苦的原因了,这么大的山,就是走路都很吃力,别说生存了。
下午5点钟,我们看过工地后,来到了幽静的三峡库区腹心——诗城奉节——这座已历数千年的历史文化名城早已完全淹没于长江,如今,十余万奉节人在几公里外数百米高的山坡上建造了自己的家园。
他们休息,我一个人没事,拿起相机就走出了宾馆,向江边走去,一路下坡,一路的美景。你别说,没有看到重庆姑娘,却看到了奉节的姑娘非常美丽而时髦,亭亭玉立的,又不象四川姑娘个子较低。
到了江边,与其说江,不如说是湖,一两公里的湖面碧波如洗,不时有轮船从上面划过,带起了一缕长长的涟漪,也荡起了我的阵阵思绪。
6点钟,奉节国土局的领导宴请我们,喝酒仍是重庆人那种勇猛无比的气势。“只要读过书的人就知道奉节,只要用过钱的人都知道奉节。”奉节国土局陈局长说,“朝辞白帝彩云间,千里江陵一日还。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”这句妇孺皆知的诗句中的白帝城,就在奉节。而10元人民币背面的风景,则是长江三峡的起点——奉节的夔门。
席间,一个文学爱好者不停地和我碰酒,并告诉我,奉节除了诗城等雅号外,如挂在山坡上的城市、钉在滑坡上的城市等已经不能完全准确传达这里的实际情况,已经有人将奉节称为地质博物馆、世界护坡博物馆甚至是地质灾害博物馆。专家们即使在这里找不到全部的地质灾害,也可以看到全部的地质灾害防治办法。徐部长、汪部长、鹿部长和很多中央的媒体都来过,但我是国土报来此地的第一个记者。
唐贞观23年,因旌表蜀丞相诸葛亮奉昭烈皇帝刘备“托孤寄命,临大节而不可夺”的品质,改名奉节县。奉节县还有一个名满天下的就是白帝城。三峡工程三期蓄水156米后,缩了白帝城高,减了瞿塘峡险,位于重庆市奉节县长江之滨的白帝城已经成了江中小岛。因时间关系,我们没能游览。
奉节素有“诗城”美誉。自古以来,吸引着无数文人墨客、四海宾朋接踵而至,游览抒怀。我国历代不少著名诗人,如陈子昂、王维、李白、杜甫、孟郊、刘禹锡、白居易、苏轼、苏辙、王十朋、陆游等曾先后至此,对奉节的山水秀色与风土人情,留连忘返,赞美不已,留下传世名篇,讴歌这里的山山水水。
但我知道,纵有万管玲珑笔,也难写瞿塘两岸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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