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文字里,我一直是安静的。我不想,将自已,想得如此沧桑。也不愿,将自已,放置时间的最深处。
我,只是一个凡人。象窗棂上悬挂的风铃 有种清脆的声音。
人到中年 ,天各一方 。四个月没有回去,是这几年最长的时候。还好,最近一两个月回了几趟。
母亲。老了。 在我回家时,都会慢慢给我说一些大院里的事。谁家发生了什么事,谁谁突然死了。
我就静静地听着,听她说打 多少荼叶,如何炒的 ,上哪摘的。还赶紧给我泡上一杯让我偿一下。让我下次回来给她带几个盒子好装荼叶。
她的子女们好久没有团聚了 ,一根,细小的电话线,怎能煮熟一桌的团圆饭?怎能穿透岁月的容颜?在久久的的时光里,已看不清儿女早已长大的脸。
天天奔跑的我,已写不出思念的诗句。只是在心里有太多的牵挂。
想家的时候,有时很淡,有时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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